沈问秋

我心有戚戚。

【新快】moonlight番外的番外(生子预警)

•请注意,前方有生子!


大家好,我是高中生侦探滚筒洗衣机……的现任男友怪盗基德。每天早上,我都要从八万平方米的席梦思床上醒来……等等不要走我好好说话!

【乖巧】

我是黑羽快斗,四年前,在解决了害死我父母的黑衣组织之后,和名侦探确认了恋爱关系。

哦,对了。名侦探现在已经不是高中生侦探,而是大学生侦探了。在我们同时考上东大那年,我就搬到工藤宅,与名侦探正式【同居】了。

……对,就是你们以为的那个意思。充满了哲学♂符号的美满生活。【关于谁上谁下的这个问题……其实无论怎样都很诡异。毕竟嘿嘿嘿的时候面对的是一张和自己极其相似的脸,我们就不要纠结攻受的问题了好吗?好的。】

同居之后的日子也一直顺风顺水,我的本职工作从盗取宝石转变为同名侦探斗智斗勇解决各种疑难案件,而名侦探又因不能揭发我的身份而束手束脚。每当我看到他那一脸【我知道答案但我不能说】的为难表情时……讲道理,爽翻了_(:_」∠)_

不过……我可能是乐极生悲了。

那一天中午,我揉了很久的腰,默默思考起名侦探所谓的“休产假”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

最近的名侦探很不对劲。

不不不,我并没有怀疑他出轨什么的,因为他最近——

太!黏!人!了!

我去上课他要跟着,我吃饭他也要看着,恨不得我上个厕所他都要和我挤进一个坑里!

太过分了……这种程度,已经算得上是跟踪狂了啊(╯°(°)╯︵ ┻━┻

说着我愤愤地掰断了手里的勺子。

“怎么了怎么了?是恶心吗?有没有别的不舒服?想吐吗?”

喂喂大侦探……你有没有盼我点好啊……

……

除了片刻不离地跟着我和不时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以外,我还发现了大侦探的另一个诡异的举动。

事情发生在今天下午,我和名侦探按照惯例一起去商场添置一些魔术工具的时候【只有我是惯例,他是强行跟来的】,我刚付了钱准备顺便去买些甜品慰劳自己,转身就看到名侦探含情脉脉地盯着橱窗里的童装,连我走到身边都没有发觉。

“呜哇!快、快斗?!那个……这个……你听我解释……”

名侦探果然吓得手足无措,表情慌张拼命地想要掩饰什么。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关系的,新一。”

“……咦?”

我接着叹气,努力表现出感同身受的样子来:

“不就是童装癖嘛,我懂我懂。做柯南时间太久了嘛。你要是放不下面子的话,我去替你问问灰原小姐姐还有没有那个药好了……”

“……”

大侦探生无可恋地看着我,声音幽怨,

“不……你不懂……”

所以说……我究竟不懂什么啊?

……

和名侦探冷战第一天。

天空阴沉沉的,就和那人的表情一个样。对着那样的脸可是会失去吃甜食的胃口的。所以我离家出走了。

说是离家出走,可是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在不知名的甜品店坐了一下午后,才发现天上竟然落起雨来了。

可恶。没有带伞啊。

对名侦探的迁怒更上一层。

算了。就这样跑回家去吧。

不是名侦探那个家,是我自己的“家”。

如果他想找我,一定找得到的。

……

和名侦探冷战第二天。

雨还在下,连被子也是阴冷的。好想睡觉,可是冷得发抖。

浑身的关节都酸痛酸痛的,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发烧了。大侦探根本没有来找我。

他应该是真的生气了。

混蛋。

我也生气了。

……

和名侦探冷战第三天……还是第四天来着?

睡得昏昏沉沉,已经记不清时间了。去医院打点滴的时候被一对老夫妻收留了。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这两人的态度完全不容拒绝啊……

“说了多少次了!年轻人要爱惜身体!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随便挥霍健康啊!”

老婆婆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给我加了一层被子。

啊……要透不过气来了……

“老婆子,这个年纪的小伙子基本都是野狗体质,这种小毛病没两天就会好了。”

是啊……我觉得我现在就已经好了……

“所以你们这群不爱惜身体的男人,老了以后才会一堆毛病!”

“你以为是我们自己想的吗?还不是为了挣钱养家啊!”

哇!吵起来了……我该怎么做?装做睡着了的样子?……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那个……两位不要吵架啦……”

两人齐刷刷地转过头来无语地看着我,不愧是夫妻俩,表情都是一模一样的。

“两个人在一起不吵架还有什么意思?”

“一帆风顺的生活真的蛮无聊的。”

“无论吵了多少次还是会和好这才是爱情吧?”

“毕竟半点摩擦也没有的伴侣也不是谁都遇到的。”

……说的是呢。

说的是呀。

……

不出所料的,大侦探也发烧了。而且显然烧的比我厉害。

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在锻炼身体这方面,我自信要比大侦探强一些。何况APTX-4869再怎么说也是伤身体的毒药,这方面最明显的体现就是大侦探的免疫力每况愈下。

灰原小姐姐一见到我就露出标志性的嘲讽表情:

“哦呀,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管他了。”

“不……其实是我也在生病……”

“有轻微脑炎哦。”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在听我说话,

“发着高烧在江古田晕倒了呢。被好心人送回来的哦。”

……原来大侦探真的去找我了啊。

“那是必然的吧?”仿佛看出了我的心理活动一样,她半合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妻子回了娘家丈夫哪有不管的道理。”

……先不说这个逻辑有没有问题首先谁是妻子啊!不要认为我喜欢男人就放弃了男性的身份啊!不要走好好听我说啊!!!

啊……门关上了。

好气。

……

“真是……一个两个,都这么自说自话。”

从心底里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名侦探脸上不自然的潮红,我还是决定去给他换个毛巾。谁让我是心地善良的基德大人……呜哇!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名侦探竟然忽然清醒了,忽然抓住我的手,害我吓了一跳。

“……不回这里我还能去哪?”

说完这话我愤愤地咬住下唇,却越发地觉得自己无家可归,孤苦伶仃。

大侦探那只有些发冷的手捉得更紧了些,

“你知道我只是担心你。”

“我并不是小孩子。何况你更不让人省心。”

这句反驳非常有力,我确定即使在大侦探精力充沛的状态下也没法否认,不由得骄傲地扬起了眉毛。

名侦探果然哑口无言。

良久,他用力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坐在旁边,

“快斗,我们去拉斯维加斯吧。”

我听见他这样说。

……

“为、为什么这么突然?”

我原本是想毕业后再和大侦探商量这件事的。现在他主动提出来,真是惊喜又意外。

“我不希望你再做怪盗了。”

他难得诚实以告。

“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看到了你随手写在餐巾纸上的预告函的草稿。”

……难怪我后来找不到了,原来是写在餐巾纸上。

“所以说……”

我恍然大悟,目光不善地盯着大侦探,

“你那天找了那么多借口跟我吵架的起源就是这个吧!是吧是吧!”

大侦探一脸被拆穿的尴尬,挠着脸颊转过头去。

我不依不饶地扑到他身上,趁他毫无反抗之力肆意揉搓起那张脸来,

“为什么不让我当怪盗?我不是已经没有再偷窃了吗?”

“怪盗始终是盗贼啊。你就不怕被人翻出以前的案底啊!”

名侦探试图逃离我的魔爪。

“有些非常手段只有怪盗才能用吧?你破案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在帮你的忙呢。”我抓住他的手,凑上去贴了贴他尚有些发热的额头,“否则以你这副身体,谁知会惹多少麻烦。”

闹腾了这么一阵儿,名侦探就已经力不从心气喘吁吁了,偏偏他还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你的身体就好到哪去了吗?”

“不知比大侦探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强多少倍哦。”

我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笑嘻嘻的表情。

“那是以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

大侦探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现在的身体?

我的身体……怎么了吗?


我有些不安地看了名侦探一眼,那人却立刻扭过头,不论我去如何追问,都不肯再说了。


不会……吧?


我泪眼婆娑地抱着大侦探,

“呜哇!新一,我是不是得了绝症了啊!”

“……………………哈?”

……

“现在……你都明白了吧?”名侦探解释得口干舌燥,不得不拿起床头已经凉透的白水喝了一口,而后不适地皱起眉。

“啊……”从我的口中发出一阵奇怪的感慨声,“所以说……原来我只是可能怀孕了啊……”

真是虚惊一场,可喜可贺……

可贺个鬼啊(╯‵□′)╯︵┻━┻

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怀孕啊(╯‵□′)╯︵┻━┻

这已经超出了常识了吧(╯‵□′)╯︵┻━┻

我恨不得把大侦探掐死在床上。

“快斗!冷静!冷静!”被我扑倒的那一刻,大侦探反应迅速地抱住我就势一滚,立刻逆转了形式,“只是可能!可能而已!”

不……我连这种可能都无法接受……

“如果喜欢孩子的话不如你自己来生一个试试啊!”

“我并没有那种构造啊……而且那天的蛋糕,是你主动吃下去的啊……”

“………………”我怎么会知道是有那种功效的蛋糕啊!关键时刻为什么管不住我这张嘴啊!!!

我的内心已经泪流满面。

“咳……当务之急,我认为……”名侦探放开我,默默地与我稍稍保持了一点距离,并在我能吃人的目光下拼死说出了后半句话,“还是应该确认你的身体状况……”

“……难道要我去医院检查吗?”会被当成妖怪吧!一定会吧!

“不……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名侦探有些心虚地看着我,慢慢从枕头底下抽出一个小盒子来。

被压得扁扁的纸盒上明晃晃的三个大字几乎晃瞎了我的眼。

那三个字是——

“验孕棒。”

……

百般不情愿之下,为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我还是去验了一下。

最后的结果是——

“没中招!”

名侦探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喂,你这个遗憾的表情是要怎样?我要是这次真的中了招,以后我们就分床睡!”

名侦探兴致缺缺的样子,

“我们不是只有一张床吗。”

……说得好,我竟无言以对。

和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我不同,方才还有些振奋的大侦探很快就萎靡下来,耷拉着脑袋一脸困倦,还不时地吸吸鼻子。

“喂……不要装病骗我的同情心啊。”

我偷偷瞄了他几眼。

大侦探叹了口气,也没有回答我,丧尸状挪回了床边。脚步虚浮,看着没什么力气。

……虽然我是知道他真的在生病,可是刚才等结果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个状态。

“你就那么想要个孩子啊?”

我凑过去,摸了摸他又有些发热的额头。

名侦探默然地看着我,良久,忽然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很无奈似的,

“我的想法,你不是一直都最清楚。”

……

“哎!哥们儿!干了这杯!咱们还是好兄弟!”

我大着舌头,不知道是第几次向着对面那个一头黄毛的假洋鬼子吆喝道。

白马探托着下巴打了个哈欠,淡淡地回应:“我倒是不介意和你换一种关系……”

“……你说啥?”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我打了个酒嗝,定了定神,把手上的啤酒灌进肚子里,又抓起酒瓶给白马本就满溢的酒杯续了续,“说什么都没有用!干了这杯再说!哎呀……”

白马探惊呼着窜了起来,原本雪白的西裤上忽然多了一滩酒渍。

“我……嗝!不……不是故意的……”我把手收回来,舔了舔手背上的酒水,“它……它抖……”

我向白马探控诉着自己的手已经不听使唤的这个事实。

白马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认命地拿着纸巾擦拭酒水,一边擦一边嘀咕:

“酒量差就不要逞能,还有为什么一个情人节我要听你和工藤吵架的故事……”

“谁酒量差啦?!我才没有和那个小气鬼吵架!”

白马抬头看了我一眼:“你刚才不是听不清我说话?”

我气得直撇嘴:“讲我的坏话我听得可清楚啦!”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和工藤吵架?”

“没有!”

“那你忽然把我叫出来陪你喝什么酒!”

白马的声音已经接近崩溃了。

我茫然地坐了一会儿,歪着头看了看酒杯里的气泡,深深地思考起来,

“是啊……我为什么要跑出来把自己灌醉呢……”

困意压住眼皮,和酒精一起搅乱我的视线。原本就不清晰的世界变得愈加模糊,连声音也仿佛被什么蒙住,能入耳的所剩无几。接着,世界被一片黑暗取代。

直到一双手扶住了我的背脊。

“……我也会害怕啊。”

答案忽然从我的口中跳了出来,和我此刻的意识没有任何关系。我好像是在替别人发言一样,又或者是这个躯壳早已拟好腹稿,随时都能出口成章。

“你怕什么?”白马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冷静而低沉。

“……我害怕……害怕他会不再需要我了。”他把我背起来,一晃一晃地带我走在路上,而这坚实的背脊刚好可以让我吐露心声,

“他的世界是和鲜花与掌声为伍的,注定大放异彩。而我……如果连怪盗的身份都失去了的话……要怎么站在他身边呢?”

“可是即便这样,我依旧害怕。”

“毕竟他是货真价实的名侦探,而我……只不过是一个仿冒者罢了……”

白马沉默了好一会儿,脚下的步伐也随之停止,他轻轻道:

“他从不认为你是一个仿冒者,也不觉得身份有那么重要,他只是希望你能安稳地过上正常的日子,而不是游走在法律的边缘。你懂吗?”

我顺着他的碎发望过去,只看到一只白皙的耳朵,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我忽然嘿嘿地笑了起来:“大侦探,你背不动就直说,让我自己走嘛!”

工藤果然气得耳朵通红:“你竟然还能知道我是谁,看来醉得不算厉害……喂!别揪我耳朵……痛痛痛……”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啦!”一直积压在腹腔的郁气忽然消失,我整个人都痛快了起来,不由得扯着嗓子大喊,

“你就是那个只认一条死理、真相至上、骄傲自大、破案不要命、走到哪就有人死到哪的世界第一死神啊!”

“……真是谢谢你的夸奖。”

“不客气哦,柯南小弟弟。”

“把你的手从我的耳朵上拿下来。”

“不要!”

“拿下来!”

“不要!”

“拿下……喂你别吐!别吐在……”

“呕……”

……

“疼死了……”

睡梦中几次翻来覆去,可困意还是敌不过脑袋里钝痛。疼痛绵绵不断,终于把柔软的床垫变成坚硬的石块,让人不得不从上面爬起来。

“可恶……”不该喝那么多酒的,啊啊,头疼死了。

我挠了挠头,皮肤直接接触丝质床单的触感让我觉得十分舒服。再转头看到名侦探满是抓痕的后背和红彤彤的耳朵,一些奇怪的片段忽然闪现在我的脑海里:滚烫的吐息、湿热的唇瓣、隐忍的警告和力竭的嘶喊……与其说是一场激烈的性事,倒不如说是一场互不相让的战斗。虽然我负伤累累,但显然名侦探也没有占到什么好处……区区一点抓痕,我还觉得便宜了他呢。

“唔……这么早啊。”名侦探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伸手抓起头顶的闹钟,“我以为你会再多睡一会儿。”

……要命,名侦探这会儿的声音真是好听的不得了,还有这一脸没睡醒的茫然的表情,藏在被子底下若隐若现的锁骨……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我捂着鼻子在一旁疯狂摇头。

“……你在做什么?”

名侦探把身子探过来,不解地眨了眨眼睛。而我的目光则是顺着那满是吻痕的脖子一路向下,连肚腹上细小的汗毛都没有放过……说起来,大侦探什么时候练出了第六块腹肌?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

“……你干什么?”名侦探满脸惊悚,“不要玩火。”

而我,向他露出了一个你们都懂的表情。

……

度过了荒淫无度的一天之后,我和名侦探长久以来的矛盾终于达成了和解。所以说男人嘛,有什么事不能在床上解决?

确定下来要去拉斯维加斯后,我第二天就去学校办理了休学,和名侦探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坐上了去往美国的飞机。临走时看他的表情,似乎是非常惊诧于我的雷厉风行。

“早点出去闯出名堂我就可以早点回来了。”我是这么对他说的,事实上我也正是这样想的。毕竟我觉得大侦探在离开我超过一周时间,就可能因为饮食不当被邻居阿笠博士送进灰原小小姐的虎口……

可当我在拉斯维加斯——这座盛名远播的娱乐之城度过了有史以来最骄奢淫逸【并不是】的一夜之后,我已经彻底乐不思蜀了。

哈哈,工藤?工藤是谁?有这个人的新魔术好玩吗?

拉斯维加斯对新鲜的血液非常欢迎,而这种活泼的气氛于我而言也是如鱼得水。短短一个月,我就把这里的魔术师都认识了一遍。甚至有些名不见经传的隐藏高手也开始在赌桌上和我称兄道弟。

“哦!天呐。黑羽君,您的魔术无论看多少遍都让人新奇不已,而且这种手法,完全不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啊!”

极尽溢美之词在夸奖我的这位美国人名叫Peter,在拉斯维加斯混迹多年,是个有名的经纪人。我是在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正式和他见面的,他看起来非常欣赏我的手法,计划要培养我去更开阔的一些舞台。

而我也正有此意。

“假如你愿意给我时间的话,我可以创造出比这更绚丽的奇迹。”我自信满满地告诉Peter,毕竟做怪盗的那些手段还完全没用上呢。

Peter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惊喜,正待和我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这声音很是突兀。因为到这里之后,我还没来得及买新的电话卡,所以这个电话……

我看了一眼屏幕,名侦探的那张脸和工藤新一四个大字一齐出现在我的眼前。

“Sorry,我接个电话。”

Peter非常理解地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

而我刚到走廊点开通话,大侦探几乎是咆哮的声音立刻冲了出来:

“快斗!你现在在哪里?!”

“我?拉斯维加斯啊……”我把手机换了个方向,拼命揉了几下耳朵。

“听我说,快斗。”名侦探不同寻常的急切声音让我有些不好的预感,“我已经到了拉斯维加斯了,你现在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休息,等着我去找你。”

“喂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讲清楚啊!”

这个发展不太对吧?怎么大侦探这么快就跟过来了?明明分开才没几天吧?

“……你真想知道?”电话里忽然留出了一段诡异的沉默。

“当然!”我不假思索。

“咳咳。”他清了清喉咙,认真又严肃道地告诉我,“经过小泉的卜算,你现在已经……”


半个小时后,我又推开了会议室的门。Peter非常热情地走过来,

“黑羽君,您说您需要时间给我们更大的奇迹,请问大概是多久呢?”

“……大概一年吧。”还在反复咀嚼刚刚那通电话内容的我,努力思索着一个正常的回应该用的措辞。

Peter露出吃惊的表情,“这么久?请问是什么魔术呢?”

我用一只手按住小腹,抬起头尽力对他展开一个平静的笑容,

“可能是——大变活人吧。”

“……哈?”

……

“能做到的!黑羽快斗!你一定能做到的!”

不,还在观看这篇文的各位,不要以为这句话的意思是我要生了。即便作者失踪这么久,事实上我也只是怀孕八个月而已。

对,【怀孕】。

FU*ck!

我忍不住狠狠咒骂一声。

其实有孩子这件事我不是没有想过,我也是很喜欢孩子的,甚至也梦到过有个软糯可人的小娃娃抱着我的腿喊我“爸爸”。当时我的心里只有各种满足各种幸福,觉得人生圆满了。

而现在……

我抱着两个西瓜那么大的肚子,坐在马桶上哼哼唧唧,心里只有两个念头:

“想尿尿……想尿尿……”

“想拉屎……想拉屎……”

所以说幸福美满什么的都是幻想出来的假象,冰冷的现实是照这个趋势下去孩子出生之前我怕是要得痔疮orz

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大侦探每天要换至少300个词极尽所能地赞美我,比如“快斗,你的肚子一点也不难看,而是充满了母爱和父爱共同的光辉……”

……去他*的父爱和母爱!等孩子出生以后,老子要和这个不解风情不会说话的大侦探离婚!离婚!!!

……

大家好,我是高中生……不是,大学生侦探滚筒洗衣机……啊不,是工藤新一。原谅我此刻逻辑混乱语无伦次,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当爹,有些紧张也在所难免。而在我身侧,这位第一次当爷爷的工藤优作同志,因为看出我的慌张,试图给我讲个笑话来放松心情。可我看着他脸上的那副属于【柯南】的平光镜,我实在是笑不出来。

“爸爸,你不觉得眼前有一点模糊吗……”

我的父亲脸色陡然一变,一本正经地按住我的肩,“新一,你是头晕了吗?没关系!深呼吸!放轻松!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我也是紧张得有些晕眩的……”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戴错了眼镜。

我的解释没能说出口,因为担任快斗的助产医生一职的灰原满身是血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加上那冷酷无情的眼神,仿佛是寂静岭中的某个血腥护士……她走到我面前,抬起头直视我。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只能选择一个。”

她冷漠地说。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要……要大人!我要快斗活着!”

这十月以来的所有场景走马灯般在我眼前闪现,虽然快斗表面上一直在嫌弃这个孩子,但我知道,他也【一直】在盼望这个孩子的到来。

都怪我自私地为他做下了这个决定……如果当初我不曾给他带来那个施有魔法的蛋糕就好了。都是我的错。

“你在脑补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灰原嫌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懊恼,

“我是在问你想要男孩还是想要女孩。”

“……”等等,这个可以我自己选吗?在十月怀胎即将瓜熟蒂落的这个时候???

灰原明显听见了我的画外音,随即翻了个白眼,“这是红子给你的一次机会。黑羽作为潘多拉的载体,在红子的魔法下的确可以怀孕生子,但也只有这一次机会。所以给你们选择的权利——唯一的一次,要男孩还是女孩。”

“……快斗的意见呢?”

“你忘了他这是剖腹产吗?我们给他打了麻醉,短时间他不会恢复意识。”

“……”这道题太难了!不会做!我不会做……

“那就女孩子吧!”突然出现的有希子当机立断,“我可是一直期盼着家里能有个女孩儿跟我作伴呢。”

……说起来,我妈的确是工藤家唯一一个女性。

我对着等待决断的灰原点了点头。于是在半个小时之后,我们终于等来了一声来自于婴孩的响亮的啼哭——我的女儿,工藤见樱,出生了!

……

三个月之后。

拉斯维加斯。

“黑羽君你终于回来了!等等……”前来接机的Peter在看到大侦探怀里的小娃娃之后明显愣住了,

“WHO IS SHE?!”

他吃惊得仿佛能吞下一头大象。

“My daughter.”我骄傲地向他介绍我的小公主,“也是我这辈子最值得夸赞的魔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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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吧已经发过的番外了,跨年的梗没有写完,就把这篇搬过来了。

顺便剧透一点陨落的结局,我有心让园子做快斗的最后一片雪花……

我是个魔鬼| ू•ૅω•́)ᵎᵎ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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